爱卿们出来装比

杂食,爱上冷圈,自割腿肉。尼采说过,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至于适当的路、正确的路和唯一的路,这样的路并不存在。

《爱情骗子徐仁宇》第8章

当徐仁宇从幼年开始偶尔能看到弹幕,得知自己会有个可爱的媳妇之后,期待吧˜WINK。

CP:徐仁宇X陆东植,宇植。

本人是沙雕网友,有私设有OOC,不喜请轻拍。

《爱情骗子徐仁宇》第8章

30

那个家伙说出去上厕所,结果好半天没回来。徐仁宇撑起双臂,抬起上半身,发现四下无人。

于是他翻了个身。

属于身体的自然反应便再也无法隐藏。

他开始怀疑陆东植按摩得“过于专业”,但更多的是觉得自己憋太久了,连日打拳都无法发泄多余精力。

等身上的热劲儿过去了,不再躁动,他便走到储物间,凭号码取出自己的衣物穿上,走出桑拿馆大门。

正好撞见在门口来回走动的陆东植。

陆东植也在焦躁不安?因为什么?徐仁宇疑惑。

一直以来,在自己面前,他都表现得游刃有余。

“回去吧。”徐仁宇出声。

“等会儿。”陆东植从大衣口袋掏出那个他很久不曾见到的毛线绒球帽子,利索地给他套到了头上,“刚蒸完桑拿,头发也没全干,别被冷风吹得头疼。”

徐仁宇也不怕打击他,实话实说:“你觉得它衬我这身西装吗?”

拽住那两根长绳不让他脱掉,陆东植问:“你要风度还是健康?”

“要风度。”徐仁宇往后一退,俯首把自己的头从毛线帽子里拔了出来。

一头顺毛顿时乱了。

陆东植想伸手去拨好,徐仁宇就躲,仗着陆东植没他高,还一直踮着脚蹦哒,再也没让他碰着过自己的头。

两个人在寒风里的桑拿馆门前你进我退好几分钟,直到徐仁宇说:“累了,打车走吧。”

陆东植捏着那顶帽子问:“看我没你高,怎么也够不着,你刚才是不是有笑?”

“有吗?笑不是很正常?”徐仁宇走到路边朝着行驶过来的出租车招手。

等上了车,陆东植又说:“这帽子......”

“你喜欢就送你了。”

看着徐仁宇靠在车后座上,侧过头去看着窗外,拿后脑勺对着他,陆东植却莫名从他的语气里察觉出他今天对自己很宽容。

趁其不备,“duang”,又给他把那个帽子扣上了。

徐仁宇没有再挣脱。


31

不应该在头发没干的时候吹冷风的。

徐仁宇躺在床上,烧得脸通红。

闲得没事儿逗陆东植干什么?要把练习拳击被打而失去的自尊找回来的话,方法多的是啊。

吃完了退烧药,脑壳还是疼。把头偏到左边,左边脑仁疼,偏到右边,右边脑仁又开始疼。沉重的脑浆子跟着在动。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在床上直哼哼。

陆东植看不下去了,坐到床上,用手托住他的后脑勺,放到自己大腿上,开始给他按摩头部穴位。

好受多了。徐仁宇绷着的肩膀松懈下来。

十几分钟后,腿麻了,陆东植停下动作,打算换个姿势。

徐仁宇眼睛都没睁开,直接说:“不准停。我头还疼。”

“我腿麻了。”

“我不管。”徐仁宇伸手摸索着抓住陆东植的手掌,放回自己后脑勺,还顶了顶他手心。

任性!陆东植都气笑了。

肯定是烧糊涂了。清醒状态下,怎么可能耍赖还撒娇?

“接着按啊,额外给你发薪水。”

“多少?”

徐仁宇伸出一根手指。

“10亿韩元?”陆东植心想,怎么一个两个的老是跟10亿过不去?

“发烧的是我还是你?按摩而已,怎么可能给你10亿?”徐仁宇嘟囔。

陆东植悄悄变换坐姿,手上的动作不停:“那是多少?”

“一百万。”

打发叫花子呢?陆东植作势要走,徐仁宇一把拉住:“不准走。不满意你讨价还价啊。我头疼。”

“那我说了?”

“你说。”

就着坐在床上的姿势,陆东植缓缓垂下头:“你让我亲你一下。”

这会儿脑子转得慢,徐仁宇反应了半天,最后在头疼得睡不着觉和被亲一下之间,选择了被亲。

“你要亲哪儿?”

“我想亲哪儿就亲哪儿。”

徐仁宇睁开双眼,连瞪他都没力气,反而好似抛了个媚眼:“陆东植,你别太嚣张,你等我好了......”

陆东植得意地笑:“你这不是没好么。”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捞开他额发,在他眉心啄了一下。

“啾。”

徐仁宇愣住了。

伴随着陆东植持续按摩头部的动作,困意袭来,他没能抵挡,陷入沉眠。

等了很久没等到他的骂声,陆东植才发觉他睡着了。

捧着他后脑勺的手慢慢移到面部,从眉骨到眼窝,再到鼻尖,再到微翘的嘴唇,还有点肉的下巴,婴儿肥的两颊。

怎么有人28岁了还这么可爱呢?陆东植把他重新塞回被子里,关掉卧室灯,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他站在门外把手机里的备注从“大少爷小老头”改成了“大少爷大可爱”。

看到手机里那几条掺杂着愤怒情绪的新信息,心想,该去一睹神秘人真颜了。


32

“你迟到了。”精神矍铄的老人头发花白,穿着一身旧夹克,双手将雕着兽首的拐杖杵在身前,大马金刀地坐在大圆桌后的太师椅上。

他的身后站着四个手放在腋下的黑衣保镖。

陆东植看了一圈,整个中餐馆二楼只有对方和自己两批人。

包场,又见包场。

他联想到了什么,于是恭敬地道了个歉:“不好意思,我迟到了。仁宇xi吹了冷风,发烧了,需要我照顾。”

老人手指稍动,面上神色不显:“烧退了么?”

“退了。”肯定了心中所想,陆东植愈发慎重。

“你猜到我是谁了。”

“猜了个大概。”

“我是大韩证券的会长,徐仁宇的父亲。”老人淡淡道。

“伯父好。”陆东植鞠了个躬。

徐宗贤:“......”顺杆儿爬,好厚的脸皮!把我思绪都打断了。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举到嘴边,愣是没喝下去,越想越不对劲儿,把杯子往桌面一顿,发出一声闷响:“你看到我让人发的照片和信息了,钱也收到了,回我一句‘做不到’是什么意思?”

陆东植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屁股坐上去一半:“字面上的意思。钱我会给您转回去的。”

“你是个男人,我儿子也是个男人,你何必带他走上一条荆棘遍布的路?”

陆东植藏在桌下的双手抓紧了裤缝:“伯父,您从照片里可以看得出来,我喜欢他。这一点,我承认。”

“他很可爱,这一个多月相处下来,我更加没办法不喜欢他了。”

听他说到这里,徐宗贤终于大笑起来:“他很可爱?哈哈哈哈哈哈......”

徐宗贤转过头去,对他的保镖说:“你们听见了么?他说,徐仁宇可爱?”

被命令去解决过不少徐仁宇招惹的麻烦的四个保镖神色复杂。

“又一个被他皮相迷惑的人。”徐宗贤感慨,“虽然我身为一个父亲,不应该说自己亲手教养的儿子不好,但是,我得提醒你,他是个坏种。”

“他心里没有爱这种东西,利益才是第一位的。在他身边来来去去的男女如过江之鲫,他从来没对谁真心相待过。他现在留你在身边,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等他青出于蓝胜于蓝,你就会被他弃之如敝履。”

“更甚者,他会杀了你。”

“我之所以让你离开,是在救你性命。”

“我的儿子,他的身上不能有污点。不管是被男人纠缠,还是背上杀人嫌疑。”

陆东植此刻心如明镜:“他是个坏种,这我知道啊。第一次见面他就想杀我了。”

什么?徐宗贤闻言一愣。知道还喜欢?是我儿子不正常还是你不正常?

“伯父啊,我能问一个问题吗?仁宇xi都已经成年好几年了,您还监视他,是因为什么呢?怕他伤害别人?我不信。您亲自教养他,把他养成了这副样子,却又不满意,是怕他青出于蓝胜于蓝,将来反噬你吗?”陆东植歪头。

放肆!徐宗贤脸上横肉颤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身后的四个保镖快速从西装下掏出了枪,指向陆东植。

陆东植并不慌乱,经过刚才的一番对话,他内心对于“徐仁宇父亲”这个身份的尊重已经荡然无存。

他从椅子上站起,再次向徐宗贤鞠躬:“伯父,感谢您的劝诫。不过现在已经不流行砸钱和武力威胁这一套了。”

他转身离去:“现在更流行放任自流。长辈们只需要耐心等待,等待着他们眼中那两个并不适合的年轻人由暧昧到亲热,由亲热到相对无言,然后因不断累积的小摩擦互生嫌隙,最后惨淡收场,多么省事又省心啊。”

直到他的背影随着电梯门关闭而消失,徐宗贤也没有下令开枪。

他只轻声说了一句话。

“无知者无畏。”


33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陆东植拉开卧室门就发现徐仁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百无聊赖地拿手指转动桌面上的手机。

沙发旁边放着两个大行李箱,每个行李箱后面都站着个眼熟的黑衣保镖。

不妙啊。陆东植问:“这是?”

“我要回首尔了。相识一场,等你起床道个别。哦,教学费用我会照给的,这你不用担心。”徐仁宇站起身来,理了理西服下摆并不存在的褶皱。

下一刻,他就被陆东植重新扑回了沙发,在保镖正要出手的时候,摆摆手将其挥退。

陆东植扯着他的领带,逼着他仰起脖子看自己:“昨天你发烧之后的事,还记不记得?”

徐仁宇微笑:“记得啊。那又如何?”

陆东植松开了手,从他身上爬起,脸上竟然也带出了笑意:“记得就行。”


几日后,徐仁宇“官复原职”,重回大韩证券理事宝座。

复工头一天,他穿着那套在光州买的蓝色西服,背着双手,踏着他那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进了高层专用电梯。

正当电梯门将要关上的时候,一只手伸进门缝,阻挡了合拢。

徐仁宇惊诧不已。

因为挤进门来的是陆东植。

还穿着跟他同色的西装。

陆东植按动20层,看着电梯门再次缓缓关闭,道:“徐理事早。这么巧啊。”

“巧?我不觉得。你怎么在这里?”

“您家开着公司,我应聘成了员工,有什么问题?”陆东植侧头,笑眯眯。

又是这个动作!徐仁宇看不透他,就索性不再看,把目光放在电梯上行变化的楼层上。

很快,20层到了。

陆东植走出电梯,朝他鞠躬:“徐理事再见。”

“......再见。”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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