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们出来装比

杂食,爱上冷圈,自割腿肉。尼采说过,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至于适当的路、正确的路和唯一的路,这样的路并不存在。

《爱情骗子徐仁宇》第12章

当徐仁宇从幼年开始偶尔能看到弹幕,得知自己会有个可爱的媳妇之后,期待吧˜WINK。

CP:徐仁宇X陆东植,宇植。

本人是沙雕网友,有私设有OOC,不喜请轻拍。

据说6.5是陆东植先生的生日?好孩子得给他糖吃。


《爱情骗子徐仁宇》第12章

45

近几年少有心情如此舒畅的时刻,所以徐仁宇毫不顾忌来往的人诧异的眼神,一直拉着陆东植的手,直到走出酒店大门也没放开。

陆东植更不舍得放手,他索性把交握的那两只手掌改成了五指交叉,各个指关节都卡得牢牢的,轻易撒不开。

不仅如此,他还像个拉着大人的手逛街的小孩子一样,一直摇晃,摇晃,摇晃。

“你喝醉了。”任他拉着手摇晃的徐仁宇说。

“没有。我清醒得很。”陆东植的脸像涂抹了一层胭脂,眼中也水光盈盈,看着他就像在看什么珍宝。

“我载你去我家做客吧。”徐仁宇试探道。如果交流顺利的话,可以让他参观我的武器库。

“好啊。不过仁宇,喝酒不开车,叫代驾吧。”陆东植拿空余的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想叫代驾,却连号码都按错了。

徐仁宇拿过他的手机,拨出号码叫了代驾。

等司机期间,徐仁宇并没有把手机还给他,而是拿在手中翻阅陆东植的通讯录联系人,这也是他必须要掌握的信息。

陆东植就这么看着,还说:“仁宇,我这个新手机没有你的号码,你给存上吧。”

心生戏谑,徐仁宇问:“那你想备注什么?大少爷、小老头,还是大可爱?”这些称呼都是他从那本搞颜色的小本子里看来的。

“心爱的仁宇......不行,万一被别人看到......还是大可爱好。”

徐仁宇觉得可能是今晚的气氛太好,他竟然认为陆东植偏着脑袋认真思考的样子也挺可爱。

他顺手输入自己的号码,备注了“大可爱”。

车来了。


时隔三年,陆东植再次踏入了徐仁宇居住的那栋高级公寓的大门。

以前是他搀扶着练拳一天后累得半死不活的徐仁宇回家,现在是徐仁宇搀扶着醉酒的他。

一楼负责来访登记的安保还是原来那个,看到陆东植还觉得亲切,主动打招呼:“徐理事晚上好,陆先生好久不见。”然后跑去电梯那里按了上行按钮。

徐仁宇微笑点头回礼。

醉酒的陆东植觉得头好重,毛绒绒的脑袋早就靠上了徐仁宇的肩膀,他小声道:“他认识我。”

“你没失忆之前,教我练拳,偶尔我实在太累,你会把我送回家。”

“哦。那我有在你家留宿吗?”陆东植突然抬头,双眼亮晶晶。

“......没有。你会帮我做晚饭,一起用餐,然后离开。从来没有提出留宿。”徐仁宇开始考虑今晚是否让他留宿。

陆东植委屈得脸往脖子里缩,憋出一层浅浅的双下巴:“那你怎么不主动留我?”

“那我今晚主动留你,好不好?”

“还是我先提出的请求呀,怎么算是你主动?”陆东植开始耍赖。

他喝醉了他喝醉了你不要跟醉鬼计较。徐仁宇反复提醒自己:“那我现在非常郑重地向陆东植先生提出邀请他留宿,请问陆先生要不要勉为其难地答应呢?”

“嘿嘿嘿嘿嘿。”陆东植跟他手指交叉的部分又开始摇晃,“既然你这么诚恳,那我就答应了。”

徐仁宇刚想说什么,就被一个熟人招呼他的声音打断了。这个人是生意伙伴,不能随便敷衍,他便一根根掰开陆东植钳制他的手指,把人靠在光滑的墙砖上,转头去应对了。

陆东植靠着冰冷的墙,看着被掰开后空荡荡的手指,虚抓几下,突然情绪化地悲从中来,开始无声无息掉眼泪。

“陆先生,您怎么哭了?”

他抬头一看,是那个安保人员,于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那个安保人员头发花白,年纪已然不轻了,笑起来一脸慈祥:“那陆先生,我要是告诉您一件事,对您来说是一件好事,您会不会稍微开心一点呢?”

陆东植吸了吸鼻涕,哑声问:“什么好事?”

“您不是一直在攒钱想买这栋楼里的房子么?有一家住户要准备移民加拿大了,正在出售房产。”安保凑过来,拿手挡着嘴,轻声说。

“诶?”我要买这里的房子?陆东植看了周围的装潢一眼,很是疑惑,我怎么可能买得起这里的房子?市中心的小户型就算100平方米那也要将近120亿韩元!我哪有那么多钱!

安保又道:“机会难得,您可得抓住了!几年前您就说攒了一半了,现在应该够了吧。该出手时就出手啊。电梯下来了。”

攒了一半了?我不知道啊!陆东植还想问他些什么,就被回到他身边的徐仁宇拉进了电梯:“想买房,问他不如问我。”

“你不是忙吗。”陆东植把头偏向一边,给了徐仁宇一个后脑勺。

徐仁宇伸手去拉他,被一巴掌拍开了。

他打我?把被拍红的手背拿到眼前,徐仁宇开始怀疑自己在陆东植眼里已经失去魅力。

再次伸手,又被拍开。

再伸,再拍。

电梯里一阵啪啪清脆响声。

为今后计,徐仁宇只能认错:“我错了。”

陆东植转过头来,脸是红的,眼眶也还是红的:“错哪儿了?”

“我不该把东植一个人留在原地靠着墙壁,万一滑倒在地上,受伤了怎么办?”徐仁宇说话的声音不能再温柔了。

“是冷冰冰的墙壁!”陆东植丹凤眼一瞪。

“......嗯。我错了。冷冰冰的墙壁万一让东植着凉了怎么办。”徐仁宇按下30层按钮。

“错了怎么补偿?”

看着陆东植狡黠的眼神,徐仁宇悟了:搞半天在这里等着我呢!

为什么陆东植醉了还这么机敏?“东植想让我怎么补偿?”

“我好好想想。”

一听这话,徐仁宇后背发凉。

好像被法官判了个死缓。

46

这里,好生熟悉。陆东植走进徐仁宇的家,蹬掉皮鞋,从玄关的蓝色嵌入式鞋柜里翻出来一双跟他的脚大小正合适的毛拖——还是粉色的。

徐仁宇也正在他身后脱鞋,他转头看见了,问:“你的脚怎么比我的脚大?”

“我比你高,脚比你大不是应该的吗?”徐仁宇低头看向陆东植那双小肉脚,想笑,于是就真的笑出了声。他知道陆东植在意这个,八年前买西装那会儿他就知道了。

果然,陆东植怒了,他双手叉腰:“我现在就提出那个补偿。”

徐仁宇连忙正色:“你说。”

“让我踩你两脚。”

“那你可轻点儿踩。”徐仁宇根本没当回事儿。

陆东植拉住徐仁宇,把脚从粉色毛拖里伸出来,一边一个,踩上徐仁宇的脚面。

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全都集中到脚面,不是好受的。徐仁宇强忍着没有呲牙咧嘴,但是额头和鬓角已经开始出汗。

任他踩了足足一分多钟,为了不耽误给他醒酒,徐仁宇只能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的背,一步一挪,挪到皮质双人沙发旁边,卸货。

陆东植栽倒在沙发上,眼睛早闭上了。

“东植xi,不要装睡。”

陆东植睁开一只眼看他,眨巴眨巴,又闭上了。

徐仁宇:“......”你是小孩子吗?


“东植xi,起来喝醒酒汤,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头疼。”

陆东植靠坐在沙发上,抱着靠枕,一脸惊喜:“你还会煮醒酒汤呢?”有这样一个情人,我好幸福!

从碗里舀出一勺,吹了吹,凑到陆东植嘴边,徐仁宇道:“我一个人住,原本不会,是你教我的。”

原来是我调 教的好!陆东植满脸得意的笑,喂过来就喝。

等喂完醒酒汤,本来就是一时兴起想表现一下的徐仁宇早就失去了耐心,把碗往茶几上一放,说:“很晚了,东植xi洗漱之后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诶!别走,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我想在这栋楼买房的事吗?”

徐仁宇起身的动作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道:“我只知道东植在攒钱想买房,但不知道东植是想在这里买。东植要买房的话,尽管开口。”借钱给他,成为他的债主,也不失为一个掌控他的好方法。

陆东植摸了摸下巴:“仁宇,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觉得我一般会把攒的钱藏在哪里?”

“跟你最重视的东西放在一起吧。”徐仁宇在想把陆东植变成共犯之前,从没想过去了解陆东植这个人,哪里知道他会把钱放哪里,只是随意猜测。

“仁宇,我有重要的事需要确认,你好好休息,明天见!”陆东植嗖地从沙发上站起,朝门口跑去,拉开鞋柜,取出自己的皮鞋套上。

徐仁宇:“......”怎么说风就是雨?

眼见陆东植都拉开大门了,他赶紧跟了上去。


47

再次走进陆东植的出租屋,徐仁宇还是难免联想起陆东植那些让他尴尬的露骨描述。

陆东植却连拱到他跟前的小金毛都没理,直奔衣柜。

他平息了一下因奔跑带来的气息不稳,拉开了衣柜。衣柜里的服装几乎都是折叠摆放的,除了三套还套着防尘罩的昂贵西装——它们被精致的黑色塑料衣架整整齐齐地挂在横杆上,没有一丝褶皱。

陆东植隔着防尘罩摸了摸三套西装的口袋,里面果然有东西。把手从下往上伸进防尘罩,再伸进西装口袋,从第一件蓝色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顶针织毛线球帽子,他疑惑地将其放到一边,去掏第二件。

从第二件的口袋掏出来一个旧钱包,展开一看,里面是一叠5万大钞和些许零钞。令他开心的是,有透明塑料片的那一层,放着的是大少爷的照片——大少爷戴着那顶毛线球帽子,把脸伸过来任他投喂,很乖。

他带着期待的心情,从第三件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存折。

就是这个了!他欣喜若狂,把它捂在胸口。

徐仁宇也看到了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的那些东西。

之前陆东植怎么问的——“你觉得我一般会把攒的钱藏在哪里?”

他怎么回答的——“跟你最重视的东西放在一起吧。”

陆东植最重视的,就是这些吗?

那三套自己给他买的西装外套、那顶自己戴过的毛线球帽子、那个装着自己的照片和还给他的钱的旧钱包。

西装外套从来没有穿过——陆东植要是肯穿着它们去上班,就算收获的不都是羡慕嫉妒,怎么也不至于被人轻视到欺压的地步。

毛线球帽子有点绽线了,但看得出清理和保存得相当好。

至于那个旧钱包,他怀疑之所以这么旧,完全是被陆东植摩挲的,都快包浆了。

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到如此地步?

徐仁宇记得会长拿着餐刀指着他跟他说过,对一切持怀疑态度,才能生存。他一直秉持着这种态度,在商场上无往不利。

可是现在,他没有办法去怀疑陆东植对他的喜欢。


陆东植又开始哭了。

号啕大哭那种。

哭到靠着衣柜滑下去屁股着地,还左右扭动,蹬腿蹬脚。

完全是无赖作风,换成马路边,指定被当成碰瓷的。

徐仁宇却一点都不觉得烦。

他蹲下身,柔声问:“东植xi,为什么哭?”

陆东植哭到打嗝:“钱,嗝,钱没有了!买不了房子了!呜呜呜呜呜呜哇......”

“钱不会突然没有的,”徐仁宇像哄小孩子一样,从他手里拿过存折,“让仁宇帮忙看看,钱都飞到哪里去了。”

他展开存折。

第一笔大额的存款,1亿韩元,他心想,这是交授技击的定金。

之后的存款零零散散,他估计这些是陆东植上班这么多年的薪水扣除生活必须费用之后的留存。

第二笔大额的存款,9亿韩元,这是交授技击的尾款。

这一笔之后很快出现一个负数,陆东植5年的存款的一半被扣除。这一页夹了张纸,那一年经济危机,陆爸爸的烤肉店险些开不下去,陆东植把一半存款拿出来,撑起了那个家。

第二笔负数,日期距离现在非常近,他推算了一下日子,是流星制药被爆出试验致人死亡的新闻股价暴跌之后。陆东植在这一页纸上表达了自己被扣锅的委屈,对因此破家的真正小散户的深切同情,他把剩下的存款拿去补贴人家了。

善良到几近愚蠢。

所以被压垮了,还想到去自杀。

陆东植已经哭到快喘不过气。

徐仁宇看着他哭花的脸,从西装口袋掏出手帕给他擦干净,刚擦干净,眼泪又流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说:“东植xi,你那么想买那里的房子,我能猜到,是因为我住在那里。那如果我邀请你跟我同住,你可以不哭了吗?”

你现在哭得像那些蝼蚁。我想亲你,怕你脸脏。我想杀你,又忘不掉你那靠本能猎杀的模样。心好乱。

“真......嗝儿......真的?我可以跟你一起住?”陆东植抬起头看他脸色进行确认。

“我徐仁宇至今为止,从来没有骗过你。”徐仁宇牵起他的手,“你要是不信,现在就跟我回去。”

陆东植紧紧握住。


深夜11点多,公寓的安保人员再次见到了徐理事和陆先生。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徐理事背着陆先生回来了,脸色很不好看,因为他的白衬衫领子被揪在陆先生手中捏成一团,陆先生的两条长腿如同螃蟹的钳子紧紧卡在他的腰间。

眼见陆先生要从徐理事背上滑落,徐理事两手兜住陆先生的屁股往上一推,又挂稳当了。

离得有点远,安保没太听清徐理事念叨了什么。

大概是“什么醒酒汤,根本没有用,差评你知道吗陆东植,差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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