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们出来装比

杂食,爱上冷圈,自割腿肉。尼采说过,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至于适当的路、正确的路和唯一的路,这样的路并不存在。

《宁选真心话,不要大冒险》第十章(完结章)

CP:跨剧拉郎,《正义之刃/justice》卓秀浩X《精神变态日记》陆东植,浩植。

下一篇是这篇的番外合集。论我在一篇文里到底要拉几对郎。

 

正文

 

“哗……”一颗湿淋淋的头从泳池中冒出,“噗噗噗噗……”连吐几口口水。

正是旱鸭子陆东植。

幸好水深只有一米六。他强忍鼻腔中的酸意,划拉着双臂,摆动着双腿,狗刨一样上了岸。

怕金光日带人去而复返,也怕穿衣服太沉游不动,他离开囚室前就顺了条内裤。

白生生的肉在泳池岸边的光照下显得发青。

一出水,秋风一吹,陆东植就被冻得浑身一抖,捂着鼻子连打几个喷嚏,随即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听到了。

情况危急,打喷嚏这种微小的声音也让他紧张万分。

直到原地快速转圈三四次,确认无人出现,他才撒丫子冲进泳池旁边的树阵,“独辟蹊径”,跑了。

金光日看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觉得这个人好生滑稽。

卓家的别墅安全屋的位置在卓秀浩的卧室大床后,此时,一行人正围在已经打开第一层门的安全屋前。

“你喜欢这样……蠢的?”他问正在输入密码的卓秀浩,“你有没有告诉他树阵后面的后山围墙通了电网?他沿着围墙走一圈最后还是要回到大门口的。”

卓秀浩把眼睛都快凑到输入密码的键盘上了。

“记不住那么长的密码,当初就设置指纹或者虹膜啊。”金光日已经猜到了原因。

遇见亡命徒或者死仇,哪种方式都无法避免遭受经济损失和身体损伤。卓秀浩站直身体,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金光日举起双手:“好好好,我不说。反正你这懒虫的密码就那几个排列组合,一点新意都没有。”

“超忆症很了不起吗?”卓秀浩重新转回去,继续输入密码,右手食指很长时间才会点下去一个按键。有几个月没进去了,记忆里的每个数字和符号都充满了不确定。

“就是了不起啊。你以为人人都可以记住兆亿资金的无数个账户、可以像我一样在全世界特工的围追堵截下还能这么逍遥啊?”金光日很是得意。

他父亲金模术是众所周知的天才,所以才能爬到一个武装政Q的三把手位置,手握一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而现在,命脉在他手里。

眼见卓秀浩还在施展“一指禅”,更有越来越慢的趋势,他索性上前把人轻轻推开,自己上手去试。

只试了两次,门就在众人眼前无声地打开了一条缝隙。

金光日朝卓秀浩一耸肩膀,状似无辜地往上挤了挤嘴唇,然后才侧身弯腰,朝卓秀浩伸手一迎:“请进。”

反客为主。卓秀浩瞥他一眼,打头踏入了安全屋。

……

堆积如山的崭新大额钞票,这座安全屋里有;类似银行保险库中装满了产权证书、股权证书、珠宝首饰的层层叠叠的客户保险箱,这座安全屋里也有。

或者说,这座安全屋,就是一座小型银行,加固过的墙体,再贴合钛钢板和防火抗暴层,一般盗贼奈何不得。
    只有一样与银行不同。

它额外配备了一间冲洗照片的暗房。

昏暗又逼仄,难怪秀浩近视了。金光日抬手从头顶的夹子上取下一张张照片,拿在手里厚厚一叠,慢慢观看。

照片的主角是几位青春靓丽的女性,她们的每一个角度、每一个表情及动作都被拍摄了下来。

按时间分布的照片,越往里越新。

最初都是女性的,上、下、左、右、前、后各种角度,愤怒的、无奈的、哀求的、心死的各种表情。

后来,就全是陆东植了。被囚禁期间的陆东植。

水手服的陆东植、爆衫的陆东植、披着被子的陆东植……

嘟起嘴,金光日说:“还真的有一腿啊。”

卓秀浩懒得重复应答。

看了几分钟,确定这几位女性就是新闻报道里“被失踪”的崔秀静,李珠妍等练习生,金光日才抬起头,问卓秀浩:“你要给我看的就是这些?”

“这些还不够?”卓秀浩皱起眉头。

“够,怎么不够。我只是想要你分享给我你的秘密,现在目的达到了,我们还是好朋友。”金光日举起手机拍了几张现场照片,保险起见,又拍了一段短视频,将两人和身后的狗崽子都收入了镜头,“秀浩,笑一个。”

卓秀浩牵起嘴角,勉力一笑。金光日在他身前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才结束了录制。

他再次打开监控,想看看陆东植走到了哪里,却不曾想,调完所有镜头,都没有发现陆东植的身影。

“……”金光日抿了抿嘴,道:“秀浩,我真的伤心了。”

他朝卓秀浩摇了摇手机屏幕:“别墅里一定还有秘密,是不是?不然陆东植怎么会凭空消失?”

卓秀浩以手背挡嘴,打了个大大的哈切,眼泪汪汪:“没有了。你还想做什么直接说,我好配合,你满意了我就去睡觉。”

“呵。”金光日冷笑一声。

他拨出了一个电话,对着那头道:“要是发现陆东植,立即击毙。”

一瞬间,卓秀浩困意全无。

十几分钟前,卓秀浩对已经清醒大半的陆东植讲述了关于逃生密道的一切。

泳池水深一米六,淹不死陆东植,树阵后的后山围墙有一段没有通电,是卓秀浩为可能出现的、永不言弃的女孩子准备的逃生游戏二周目。

他只是没有料到,金光日在别墅外还安排了人手。

他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金光日说:“你生气了。”

他说是。

“因为陆东植。”

他说是。

“好。”金光日舔了舔嘴唇,“我们留着他。”

他说的是“我们”。

卓秀浩这才意识到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陆东植很有意思,你知道我的意思吧。”金光日玩起了绕口令。

“我以为你喜欢女人。”看着吊儿郎当的金光日,卓秀浩的眉头越皱越紧。分享是一种美德,而他,没有。

“在今天之前,我也以为你喜欢女人。”金光日笑嘻嘻,“毕竟,我下的是万艾可,又不是M幻药。屋里不止你一个,他专扑你,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你对陆东植,陆东植对你,是真的有想法。”

卓秀浩:“我离得近。”

“这也是个好理由。”金光日甩甩照片,“既然你对男人不排斥,那可以考虑我了。”

卓秀浩叹息:“你连这个也要毛遂自荐?”

“哈哈,”金光日转身往外走,“我今天才发现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四季都包得那么严实,没早让我看见你漂亮的肌肉。”

静静地跟在他身后,直到眼见金光日两脚都踏出了金库门,卓秀浩才轻轻开口:“光日,刚才你的做法让我很不高兴。我不喜欢被人围观,而且,也不喜欢陆东植被人围观。”

金光日疑惑地转过头来:“这有什么?除你我以外,都是工具。”

经年特训,对他言听计从的“工具”们规规矩矩在金库门外等待,不敢踏入一步。听见金光日的话,也无人作出反驳。

将双手背到身后,卓秀浩望着他,眼神中多了些金光日看不懂的意味:“光日,所有情感关系里,双方都清楚的暧昧才是最刺激的。你以为你打破了我跟陆东植之间的暧昧,我就会感谢你吗?做爱当然很舒服,但是,我不愿意动的时候,没人可以让我动。

“你杀光了我别墅里所有的下属,我又要重新招一批。这两件事都会让我劳累。我要报复你了。你跑快一点。”

“什……?”金光日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脚下的一阵剧烈颤动打断了,一个没站稳,往地上倒去,被行动敏捷的“工具”们快速抓回,恢复了平衡。

就这么短短的几秒钟,金库大门已经重新关闭,将卓秀浩的身影彻底掩盖。他气得直往大门方向冲,但是被预感到危机的“工具”们以几乎是架着的方式逃离了。

“卓——秀——浩——”他不甘心地发出一声喊。

    而这喊叫,终究还是被淹没在了安全屋四周陆续发出的爆破声中。

在这一天,左右H国经济半个多世纪的卓家位于北汉山的别墅青砖炸裂,火光冲天,烟尘滚滚。

只要当量足够,再坚固的城堡也是会如同黄油一般融化的。

媒体闻风而来,比火警还要快。

当全国的电视频道与网络平台都在播报这一重大新闻的时候,北汉山的密林里,陆东植被金光日安排的狗崽子追得迷了路。

开车跟踪却被卓秀浩的保镖察觉并拦在半路上的蔡易道正在看手机推送的新闻。

被留下来拦人的卓秀浩的保镖们也在看新闻,其中一位快速浏览之后,联系了徐仁宇。

没过多久,徐仁宇的车超速驾驶,从他们面前经过。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车胎比成年人还高的大货车载着挖掘机驶向了别墅区。

……

陆东植甩脱追踪者,辗转回到卓家别墅,已经是两天以后了。偷了山下农户花花绿绿的衣服穿,免于身体暴露的他呆呆地看着残垣断壁,难以将它们和印象中庄严肃穆的那栋建筑联系到一起。

他听见从身边经过的人在说什么“生命探测仪器”、“防止移除事故”、“防止二次倒塌”,但是不懂。徐仁宇跟他说了些什么话,也都没有进到脑子里去。

他在想卓秀浩。

态度暧昧不清的卓秀浩。

懒得连做爱都不想动的卓秀浩。

跟他说不要回来的卓秀浩。

想着想着,他就哭了。该死的卓秀浩!我还没想清楚,你怎么就……

他哭得太认真,太用力了,泪水花了眼,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和众人的惊呼。

直到脑门被人弹了一下,他条件反射去捂,才回过神,抬眼向上看。

是卓秀浩。陆东植的嘴越张越大。

卓秀浩浑身上下就腰间围了件衣服,白皙的皮肤被冷风吹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说:“陆东植,你这身衣服,真的好丑啊。”

“你没死?”陆东植惊喜道。

“啊,我没死。A国S&G公司生产的产品质量还不错。”卓秀浩笑道。

“你没死!”大庭广众之下,陆东植扑到他身前,却没敢抱,上下前后左右看了个遍。

“嗯。”卓秀浩任他看,还配合着转动身体。

“太好了!呜呜呜呜呜呜……”陆东植直接哭成了水龙头。

卓秀浩就站着看他哭,饶有兴味,只觉得手边缺一部记录的设备。徐仁宇走过来,给他披上自己的西装外套:“去医院检查。”

检查?对对对!外伤没有看出来,万一内伤了呢?陆东植拉着卓秀浩的胳膊就往随时待命的救护车方向走。

徐仁宇没有跟上去。

现场还有件重要的事需要处理。

昂贵的皮鞋在碎石和钢筋中移动,来到了被他一众下属包围的幸存者面前。

  那是被“工具”们以血肉做壁垒保护在其中的、靠餐风饮露撑了两天、看人都重影的金光日。

金光日不顾阻拦从担架上一点一点爬到地面,又从地面一点一点爬到他身前,伸手抓住他的裤脚,嘶哑着叫道:“卓秀浩,你这个狗崽子……”

徐仁宇看清他的脸,在心底叹了口气。

这是个麻烦。

天大的麻烦。

……

无论在哪一条公路上,救护车都是畅通无阻的。

而现在,被陆东植心疼地握住一只手的、躺在急诊担架床上的卓秀浩却对坐在一旁戴着口罩的医护人员说:“你们要带我去哪里?”从卓家到市区的路,已经走过无数遍,不看都能背了。而表哥安排的紧随在救护车后面的几辆私家车也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医护人员”拉下口罩,露出脸来。

陆东植惊呼:“蔡队长!怎么是你!”

蔡易道没有理他,只是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对卓秀浩说:“卓副会长,接下来要得罪了。”

照片里的人,是一个满脸鲜血、死不瞑目的年轻女孩子。

看清照片,陆东植握住卓秀浩的手渐渐松脱。

卓秀浩空空的手掌虚握两下,不开心了,想从担架床上起身再跟陆东植说话,被金警员掏出的枪逼得重新倒了回去。

陆东植不再看他,也不再看车里的任何一个人。卓秀浩叫了一声:“陆东植。”

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卓秀浩转而对蔡易道说:“一张照片能说明什么?”

“一张照片或许不能,那么你金库里许许多多的照片能不能呢?你的表哥已经连续两天没睡觉了,他不是超人,也不是万能的,现场总有疏漏的地方。很幸运,我们警方抓住了那个疏漏。”蔡易道将照片放回口袋,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然后往卓秀浩脸上一喷。

卓秀浩被烟气熏得眼睛鼻子一阵难受,想移开脸,却被蔡易道的大掌掐住了下颚,避无可避。

明明知道不对,但陆东植还是把手放到了蔡易道的胳膊上,缓缓抓紧:“蔡队长!他要是犯了法,自然有法律制裁他!你用不着这样!”

卓秀浩也咳嗽着问:“有逮捕的令状吗?”

“抓你,这些必要的东西我们还是有准备的。”金警员在蔡易道的示意下拿出了逮捕令,展开,抻平,凑到卓秀浩面前,“好好看看!”

在法院签发的逮捕令上,卓秀浩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徐妍儿。爸爸在世的时候,向身为检察长、同时也是自己老师的徐东锡提出请求,让他看顾自己,结果呢,他的女儿,检察官徐妍儿,向法院对自己提出了逮捕。

是为了寻求所谓的正义,还是因为前男友是李泰京?

“哈哈哈哈哈哈哈……”卓秀浩无法抑制地狂笑出声,久久不止,上下两排洁白的牙齿完全露了出来,喉咙口都清晰可见。他的狂笑带动着身下的担架床快速颤动,像是即将解体。

从来没有见过卓秀浩这样疯狂的一面,陆东植呆呆地看着,不知不觉中松开了蔡易道的胳膊。

蔡易道可怜他,说:“疯子就是这样的,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你还不迷途知返?”

陆东植又呆呆地把头转向他。返?怎么返?我还可以吗?

笑够了,卓秀浩细长的手指一抹唇边口水,恢复了冷静:“我要联系我的律师。”

“可以。”

……

“正真集团副会长竟是囚禁多名练习生并致其死亡的主谋”这一新闻牢牢霸占了H国所有国民的关注。它上了热搜,又被其他国际关系事件和娱乐圈明星事件给挤了下去,然后又被顶上去,几番起落,说背后没有人在推动,小孩子都不信。

在正真集团雇佣的律师团队和法院检察官的长时间极限拉扯里,徐仁宇查出来跟他们兄弟二人作对的人,有范重建设宋大镇、流氓律师李泰京、检察官徐妍儿、证人张英美、刑警支队长蔡易道,以及大韩证券会长徐宗贤。

前面几个没什么,最后那个才是能给他造成重创的人。

他回到徐家本家,问徐宗贤为什么。

徐宗贤说:“你有卓家的股份,只要肯抓住这个机会,就可以从幕后走到台前,不再做卓秀浩的影子,何乐而不为?我是为你好。”

徐仁宇没有再问卓秀浩曾经遭遇过的一些恶性事件里有没有徐宗贤的影子。在徐宗贤说完“我是为你好”这句话之后徐仁宇就把他杀了,拿那条从小时候起就用来维系父子感情的双管猎枪射杀的。以此为被父亲掣肘的生活画下句点。

为了掩盖这场临时起意的谋杀,他一通电话叫来了徐志勋。之后的打晕徐志勋、删除通话记录、布置现场、报警、联系媒体炮制一个“大韩证券常务徐志勋射杀会长徐宗贤”的新闻,顺便把表弟的热度再往下压一压,都是信手拈来。

解决了大头,小的也不会放过。徐仁宇对宋大镇说:“以范重建设现在这种情况,你要好好考虑。毕竟,我对范重建设是友情投资,连风投都不算。”刚开始宋大镇必然不肯,但是当徐仁宇将宋宇龙的事再次带到公众面前,并与几大银行高层暗通款曲之后,舆论压力和资金周转问题一下子将宋大镇这个初出茅庐的集团管理者难住了。只要不想失去经营权或者沦落到宣告破产,就只能接受他的条件。

没有资本撑腰,流氓律师李泰京很快因过往的斑斑劣迹被吊销执照。

检察官徐妍儿被到底仍顾念旧情的检察长徐东锡调离首尔,负责此案的新检察官是早就被正真集团养肥的“工具”之一。

没有了法院和检察官的支持,H国刑警想干什么都干不成,蔡易道也不能再称作威胁。

至于人证张英美,在几年前的QJ案中就因言语不实被认定为一条诈骗财阀的花蛇,她的证言,没有公信力。

潜伏在挖掘现场的警员在只有卓秀浩能进入的金库中发现的那些照片是铁证,为了顾及沸反盈天的民意,卓秀浩仍被判有罪。这是检察长徐东锡的意思。他的法外容情,只是让卓秀浩的主治医师交出卓秀浩长期接受精神治疗的病例记录,以“不记得”是否对女性实施过囚禁而脱身,出国疗养了。

正真集团对外宣布他失去了所有经营权。

……

以上的一切,没有同为“人证”的陆东植的参与。

在正真集团的律师团队和法院检察官开始极限拉扯之前,他就已经再次失踪。

这一次,无论陆父在青瓦台的请愿网站上发的帖子得到多少支持,他都没有回来。

因为徐仁宇早已委托成运通运集团旗下的游艇运输公司把陆东植送到了A国加州。一路向东,途中多次靠港,在海上航行了大半个月才到达目的地。

航行过程中,负责人联系徐仁宇,表示“货物”清醒之后极度不配合,多次试图夺船逃跑,有两次成功,费了好大力气才重新追回,得加钱!

徐仁宇笑着说可以。

隔了几天,负责人又联系他,说“卸货”当天,“货物”又一次逃跑,跑到了当地H国大使馆。

徐仁宇脸色一变。

负责人大喘气,隔了几秒才继续说,好在他安排人在“货物”登上返程的飞机之前把“货物”又给截了回来,所以,还是要加钱!

这回徐仁宇不干了:“我念着跟毛代表同窗之谊,没跟你计较,你还以为我好应付是吗?你就没觉得是你们的无能造成了这一切?”

卫星电话那端还待要狡辩,突然被人从身后一手刀砍晕。

听到动静,徐仁宇没有先出声。

“喂?我不管你是谁,给我说话!”

这声音耳熟。徐仁宇无奈地开口:“是我。”

“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边问,“你要让他们带我去哪儿?”

“秀浩在LA的住处。”

沉默了很久,那边才问:“……他会来吗?”

“会。”

“嘟嘟嘟嘟嘟……”通话已中断。

透过玻璃看向窗外的首尔市中心天际线,徐仁宇习惯性地摸了摸嘴唇。

有意思极了。

……

南加州的冬天,光照充足。

戴着宽沿渔夫帽的陆东植撅着屁股在沙滩上挖坑。

卓秀浩闭着眼躺在坑底,问他:“你要挖多深?”

“埋了你。”陆东植气哼哼的。

“今天不跑了吧。”卓秀浩说。

转动头部四下观察,没发现什么明显望向这边的视线,陆东植说:“要跑。”

“嗯。”卓秀浩说,“那你跑快一点。”

这话他对金光日说过,结果金光日没跑成,现在都还被关在他表哥的密室里。

他对陆东植热衷于玩这种掩耳盗铃的游戏表示理解。毕竟很少人敢于承认自己爱上了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变态。

内心饱受煎熬才是正常的。

有段时间没听到陆东植挖沙的声音了。他睁开双眼,从浅浅的坑底坐直身体,看向陆东植朝海滨游乐园狂奔而去的背影。

以为人多就能躲久一点了?卓秀浩发出“呵呵哼”的短促笑声,重新躺了回去。

再多给他一些时间吧。

等这次把陆东植抓回来,他可以直接对他说:“你没有错,也没有罪。是我让表哥抓你来这里的。是我限制你的行动不让你离开。”

把一切摊开来说,才好开始下一个游戏。

毕竟,他已经掌握了那位年轻的法官韩守浩的行踪。

有同一张脸的斗升小民和高岭之花,哪一个更有意思呢?

The End


推荐适合代入的BGM:

卓秀浩的BGM:蓝奕邦《吸你》。

仿佛古巴烟丝 烧起春天湿气

刹那渗透五内 永远散发意味

只想轻轻的吸 此刻飘飘的你

永远也会化雾 刹那也要扑鼻

荡着无人能描述的旖旎

为着灵魂能闻着某个异地

仿佛金边罂粟 吹开山谷沼气

哪怕世界再大 最细最有意味

就像万群蜜蜂 即将一双交尾

两个某次躺下 活像突然地死

荡着豺狼才寻觅的旖旎

为着灵魂能闻着了自己

方发现缠绵从来无颜色

偏证实缠绵原来留痕迹

爱的分泌 近的优美

你的气味 开天辟地

不要问和谁成为长存的

偏记住和谁仍然残留的

爱的分泌 远的希冀

你的气味

只想深深的吸 不懂刻刻的记

哪怕世界再大 最细最有意味

就在大城路中 怎么找得到你

两个闭上耳目 活像突然未死

荡着暴烈而撩拨的旖旎

为着灵魂能闻着了自己

方发现缠绵从来无颜色

偏证实缠绵原来留痕迹

爱的分泌 近的优美

你的气味 开天辟地

不要问和谁寻常而奇迹

偏记住和谁静默而神经

四方诡秘 歇斯底里

你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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